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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义刑事申诉律师谁比较好(北京市顺义区刑事律师)

来源: 法律常识 作者: 是九妹呀 刑法小常识 时间:2023-04-12 19:48:26

顺义刑事申诉律师谁比较好(北京市顺义区刑事律师)

笛安在创作后记中讲了这样一个故事:2015年的某个深夜或者凌晨,机场高速上只有寥寥几辆车,电台突然播放了一首新歌,那是一个我曾经很喜欢的歌手,我已有好几年不知道他有什么新的作品。车灯照亮了眼前的一小段路面,我听见他唱到一句:“敬这无言以对的时刻。打烊了,该走了。”于是笛安突然有了个念头:我要写一个爱情故事,一个关于当下的,北京的,成年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机场高速是笛安最熟悉的一条路,她的家离这儿不远,还是新手司机的她白天不敢出门开车,只好在晚上马路没车的时候上路练车,她喜欢高速公路的一切。笛安的母亲蒋韵也是位作家,她对女儿的喜好很惊讶,说“从没见过一个人对高速公路这么有感情”,而笛安直言,高速公路给她的是亲切感,是归属感。

曾在法国巴黎留学生活的笛安写过不少关于巴黎的文字。“龙城三部曲”中,笛安以自己的出生地太原为背景,虚构了一座叫龙城的北方城市。新作《景恒街》中,笛安第一次将故事的发生地安排在了北京——这座她生活了近九年的城市。

笛安本名李笛安,父亲李锐是知名作家,生于北京,后调到山西。笛安印象中,父亲既不说北京话,也不说太原话,而是说标准的普通话,所以她也只会说普通话。这让她对于生活在哪座城市并没有执念,对于将来要去哪里定居也没有太多的纠结,用笛安自己的话说,她不是个有着强烈乡愁的人。北京对于她来说是亲切的,不光因为算半个老家,还因为“北方的城市都有着某种相似”,北方长大的孩子也有相似的经验。

从法国回来后,笛安便一直定居北京,不过地点不停变换,住过三里屯,三元桥,现在住在顺义机场附近。《景恒街》中,东三环、霄云路、机场高速等都是其中重要的故事场景,“景恒街”就是国贸桥南建外SOHO旁的一条街道的真名。这些年来,几乎生命中最重要的事都发生在北京。尽管笛安谦虚地认为自己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写北京,但北京无可辩驳的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城市,北京对她来说有独一无二、不可替代之处。

《景恒街》回归到一个纯粹的爱情故事,并用当下火热的创业潮为背景,这是笛安的大胆实验。主人公灵境与笛安一样,已不再是青春懵懂少年,她是一位从事金融行业的知性干练的职场女性,独自在京奋斗打拼,过着光鲜亮丽的高级白领生活,让人联想到前段时间很火的一部网剧《北京女子图鉴》。从某种意义上,《景恒街》的女主人公灵境、小雅、雪莉几位,就是这个时代都市女性的部分代表。笛安看来,成年人的情绪更为内敛,处理矛盾冲突的方式更为成熟,所以这部小说与以往的作品相比,戏剧化的场面少了,暗流汹涌多了。笛安将其概括为: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一个关于成功的故事。

这部小说笛安写得艰难,因越是贴近现实的故事越是不易,她感叹:写当下比写明朝难多了。写作中笛安“有时候犹豫不决,有时候放下它去做别的事情,有时候又想着干脆放弃另起炉灶算了”。遇到瓶颈时,她对女儿说:宝宝,妈妈带你去吃意大利面呀!女儿欢欣鼓舞,笛安也借此换换心情,暂时逃避创作的压力。

当年喜爱笛安青春小说的读者们,与笛安一起长大了。他们的阅读趣味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们喜爱的笛安也发生了很大变化。用笛安的自嘲,她是从“一个不靠谱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不靠谱的妈妈”。在微信朋友圈中,笛安像所有的母亲那样不时会发出女儿的生活片段,充满爱意。笛安称呼女儿为“如姐”、“如总”,一副女儿奴模样。这个四岁的小女孩是过去四年里导致笛安人生巨变的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她的存在,笛安“前所未有地确定,我是谁,我该做什么”。不过,当妈的笛安依旧保有少女的天真无邪,她沉浸在自己创造的各式人物中,并且相信他们的命运,甚至会为故事中某位的做法感到由衷的气愤或惋惜。

在与笛安交谈之前,笔者对于《景恒街》这份笛“答卷”有轻微的失望:相较这样一个大时代,只专注写男女爱情有些局限。时代变化如何影响到男女的个人选择,基于大都市快节奏生活下的感情会有什么样的特点,年轻人在承担巨大的经济压力、工作压力的同时,会如何选择婚姻和爱情……这些问题的缺席让这部小说遗憾地略显单薄。笔者期待在笛安的作品中看到群像式的描写,看到对“80后”步入中年后的所思所虑的探讨,而不只关乎爱情。可聊完我发现,笛安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所谓现实的种种,而是有意忽略,为男女主人公的爱情创造一个“无菌”的浪漫环境,为原本绝无可能相遇的两个人感情的发展升华搭桥。“你不觉得灵境很有勇气吗?虽然大多数人不会这样做。”面对我的质疑,笛安这样为她的女主人公申诉。

眼前天真而执拗的笛安确实比以前更放松了。笛安说,二十八岁时自己感受到了方方面面对于年龄的压力,真到三十岁,她却觉得可以随心所欲地活,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聊到《文艺风赏》时,笛安轻描淡写地说:停掉了,不做了。谈到即将改编成电视剧的“龙城三部曲”时,她又很丧气地说:“但愿不要太差,拍出来我怕会不敢看”。对杂志的消亡、纸质书的命运、严肃文学的没落,笛安又略悲观地预测:可能未来长篇小说会像博物馆的古董一样展览。但她还是会继续创作。在略带抱歉地说“我没能成为当初以为自己必将成为的那种作家”后,笛安意识到,无论怎样,写作已真正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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