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城区刑事律师事务所，蕉城区刑事律师事务所地址

成立于2006年的北京市尚权律师事务所，是中国首家专门从事刑事业务的律师事务所。

十五年来，尚权律师事务所汇聚了一批对刑事辩护充满理想和激情的专业律师。作为如今尚权的掌门人，毛立新更是一位经历丰富的律界奇人。

从1993年从事公安工作算起，毛立新从事刑事法律工作已经近三十年了。

如果没有当年出人意料地辞去公职，攻读博士，也许就没有后来的故事了。

轰动舆论的湖南”临武瓜农案“中，为风暴眼中的城管辩护；牵动整个四川官场的刘汉涉黑案中，为刘汉辩护。作为知名学者型律师，毛立新代理案件“少而精、细而深”，他说，要像做学问一样代理案件，把边边角角的问题都做透彻，把所有有利于当事人的辩点都能提取出来，在法律上做到极致。

蒙冤22载的福建许金龙案，一家五口齐被冤的缪新华案，多起重大冤假错案，毛立新都无偿参与援助，这些案件经过艰苦申诉，最终都沉冤昭雪。

毛立新说——

“

刑辩律师要有仁爱恻隐之心，要有侠义精神，以法为剑，为人辩冤白谤，扶危济困，以个案推动中国刑事法治点滴进步，哪怕每天只有半毫米。

01

仁心侠气

“反杀者”张黎明仍在等待一个“黎明”：一份迟到的无罪判决。他把律师毛立新“当成最后一根稻草”。

张黎明是湖北天门人，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因合伙修路，同村的严氏兄弟持械上门要钱。在门牙被打掉两颗后，张黎明拿起钢叉自卫，黑暗中刺伤一人。一个月后，伤者在家中死亡。

一审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判处张黎明有期徒刑十年，张黎明不服提起上诉，他坚称自己是正当防卫，但上诉被二审法院驳回。

入狱后，张黎明没有放弃，开始了漫长的申诉。监狱之外，他的父亲和弟弟也在为案件奔走。

申诉也曾在2020年迎来曙光，当年6月，湖北省检察院向湖北高院提起抗诉。抗诉书指出，张黎明为了保护人身权利免受正在进行中的不法侵害，“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但却“没有超过必要限度”，属于正当防卫，依法不负刑事责任。

然而“黎明”并没有到来，再审法院汉江中院裁定维持了之前的有罪判决。在狱内，翻案失败后，张黎明极度灰心。在狱中看到毛立新援助蒙冤者成功平反的媒体报道，他让亲属找到了毛立新。

了解案情后，毛立新将张黎明案纳入了“蒙冤者援助计划”。这一公益计划由尚权律师事务所与中国政法大学刑事法律援助研究中心联合发起，从2014年至今，已经已先后成功援助福建莆田许金龙、福建宁德缪新华、吉林刘忠林、河南曹红彬等重大冤案平反。

2021年7月，毛立新和律所同事赶到湖北天门，连续多天夜以继日，会见当事人、踏查现场、寻访证人、模拟实验。

经检察机关再次抗诉，2022年1月7日上午，此案在湖北高院开庭再审，庭上，出庭检察员、辩护人意见一致认为，此案是典型的正当防卫。

为人辩冤白谤是第一天理，在毛立新看来，“仁心侠气”精炼地概括了刑辩律师的精神，这四个字是尚权所成立十周年时，西南政法大学教授徐静村老先生给尚权所的题字。

毛立新说——

“

刑辩律师，可以法为剑、仗剑走天涯，扶危济困、匡扶正义。

毛立新也是这样践行的。许金龙案、缪新华案、曹红彬案等多起重大冤案，他都全力参与了案件援助。

以被冤杀人分尸的缪新华案为例，毛立新还清晰地记着，邮箱收到求助信的那天是2016年1月15日，“一家五口男丁齐被冤，堪称满门抄斩……伸冤无门，申诉被高院两次驳回”，求助信触动了毛立新。

在对案件材料进行分析后，他毫不犹豫地作出决定，援助这起案件，推动冤案平反。尚权所的几名合伙人，也一致同意，将此案纳入“蒙冤者援助计划”。

接下来便是监狱会见、案发现场考察、与法院沟通等等，毛立新数次往返北京福建之间。十几年前的案件，想要翻过来，耗费的时间、精力、财力可想而知。

2016 年下半年之后，毛立新几乎不再接受新的案件委托，全力以赴地主攻缪新华案。他带领团队围绕原审判决据以定罪的 21项证据，逐一地开展专项研究。特别对于口供，根据时间顺序进行列表整理，清晰地再现了五名原审被告人口供发展变化、同步波动的过程，揭示了侦查人员交叉讯问五人、诱供、指供的严重问题。另外，重点针对关键证据毛发的mtDNA 鉴定问题，查阅了大量法医学文件，多方请教了法医专家，揭示了检材来源不明、鉴定违背科学原理、结论错误的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毛立新等10名律师、学者们的不懈努力下，2017年9月12日上午，福建省高院再审改判缪新华和他的四名家人无罪。后来，中国法学会案例法学研究会和中国政法大学刑事辩护研究中心评选当年十大无罪辩护案例，缪新华案位列第一。在2018年举办的第十届中国律师论坛上，缪新华冤案代理律师还入选“2017年度中国律师行业最受关注的十大人物”之一。

毛立新总结，冤案有一些共同特点——

“

基本上都是依据言词证据即口供来定案；基本上不存在直接指向被告人的物证，像指纹、DNA ;都有被告人没有作案时间的相关证人证言。

毛立新说，一些案件的性质他看一看基本就能判断出来，知道问题的症结在什么地方。能有这样的底气和这么多的成功经验，与毛立新长达十年的公安侦查实践经历是分不开。

02

经侦支队长

时间回到1993年，毛立新从安徽大学法律系毕业，被分配到安徽省公安厅工作。那时候，大学毕业生毕竟还比较少，分配的工作单位都还不错。毛立新选择进省公安厅工作，是因为当时对刑事侦查工作比较感兴趣。

在安徽省公安厅，除去在基层刑警队锻炼的一年，毛立新在刑侦总队干了5年，经侦总队干了5年，两次荣立个人二等功。

身边人眼里，此时的经侦总队支队长、三级警督毛立新鲜衣怒马，前途光明。而他心里却有着别样的想法。

毛立新觉得，他已经做了11年警察了，在这个领域，除了继续升官以外，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的机关生活，从副处长、处长这么一路走下去。但他对当官兴趣不大，他想追求更多的人生体验。

当时，毛立新刚在职读完法学硕士，对学术兴趣浓厚，就想着继续读书。正好2004年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开始招收第一批博士生，刑事诉讼法专业又契合毛立新的专业，导师是刑事诉讼法学界非常资深的教授崔敏老师，崔老师的人品和学问有口皆碑。

毛立新一边忙专案，一边准备考试，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以排名第一的成绩考上。就这样，在众人的惋惜声中，他辞掉支队长的职务，到公安大学脱产读博士了。

在2007年博士毕业的时候，毛立新选择继续做学术研究，他来到了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成为一名专职研究人员。

在一场学术会议上，他结识了尚权所的创始人张青松律师，从此与律师职业结缘。

长期的侦查实践、学术研究，为毛立新后来做刑辩律师提供了深厚的滋养。他常提到侦查学上一个很重要课题“确证偏见”。人一旦先人为主，会一条道走到黑。在办案的时候,只会选择和调取能够定罪的证据，对不利于定罪的证据一概是排斥心理。更有甚者，在有的案件中把证明嫌疑人无罪的证据隐藏起来、不入卷移送，把证明嫌疑人没有作案时间的证人抓起来、让他们改变证言。

后来毛立新在给一些地方政法机关讲课的时候，也会重点讲“确证偏见”，讲心理上的误区。

他说——

“

心理上的误区引发的问题很严重，人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主观性都是很强的。就拿很多冤案来说，证据虽说是有客观性的，其实也都有很大主观性的，比如鉴定结论等等，很容易犯错误。

这也是为什么法律要提倡无罪推定，设置那么多的程序对案件层层检验，并且需要律师来纠正办案机关认识上的偏差。

毛立新说，一旦认识到司法实践中这些深层次的奥秘之后，再去看案件的时候，就是知道问题的症结在什么地方。然后，再结合娴熟的法条,案件就变得简单了。

03

“学者办案”

在结识张青松之后，2008年，毛立新把实习律师手续挂在了尚权所，之后成为一名兼职律师。

进入律师行业之初，毛立新做了很多法律援助案件。他在北师大的教学上还承担有法律诊所的实践课。在做法律援助案件的时候，他会带着学生一起参与，在帮助被告人的同时，也给学生们提供实践机会。

一开始，毛立新办代理的法律援助案件基本都在朝阳区法院审理，都是一些小案。虽然有时候贴钱在办案，他仍然坚持每一起案件都做得认真规范。加上深厚理论功底和侦查实践经验，他代理的法律援助案件，基本上都获得了从轻或减轻处罚。

他代理的第一起法律援助案件，一名被告人实施盗窃后拒捕转化为抢劫，依法应当判处三年以上有期徒刑。毛立新通过认真分析和缜密思考，提出了“抢劫未遂”的意见，通过与检察院与法院的大量沟通，最终意见被采纳。被告人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折抵羁押期间后，很快就被释放出狱。毛立新的第一个案件就办得非常成功，被法律援助部门作为典型案例提出表扬并予以发布。

毛立新代理的第一起收费案件是北京律师张某敲诈勒索案，这名律师因以个人名义帮遭遇车祸的朋友维权谈判，而遭到刑事指控。

毛立新作为辩护人，对案情进行充分研究后，坚持做无罪辩护。他在法庭上说：“公诉人的理解是错误的。当事人提出多少索赔请求是其权利。全国有很多天价索赔案，最终法院支持的金额很少，但不能因此认定当事人有非法占有的故意。”

毛立新从索赔是基于先行侵权行为，具有明确的事实和法律依据；不能以索赔金额大小来推定“非法占有”等方面发表了辩护意见。最终，公诉机关撤回了起诉，随后对被告人作不起诉处理。

办理的第一起收费案件就能取得无罪的结果，这让毛立新很有成就感。当时《北京晚报》等媒体也对这个案件做了报道，主题就是“维权不等于敲诈勒索”。事后，毛立新还把这个案子写成案例分析发表在学术刊物上。

这正是学者型律师的一个特点，毛立新说：“在我眼里，案件没有大小之分，一些被外界认为很小的案件，所涉及的法律问题往往也很复杂。对案件做证据分析、法律论证，就像解剖麻雀一样，能够挖掘出来很多问题，需要深入分析研判，找到最有利的切入点。”

毛立新代理的第二起收费案件就是一起影响力案件，安徽黄山两民警被控故意伤害致死案。两名民警存在疲劳审讯吗？嫌疑人的死亡，究竟是因为疲劳审讯还是其自身的潜在疾病所致？案件在安徽公安系统影响很大，加上“刑讯逼供致死”这样的元素，舆论也高度关注。

在这起案件办理中，毛立新邀请朱明勇等知名律师加入辩护团队，还聘请了著名法医专家刘良教授作为专家辅助人出庭，这也是国内第一例专家辅助人出庭的案件，媒体还对此做了报道。

两名民警一审均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经过辩护律师的努力，二审分别被改判为3年、3年半有期徒刑。在法定刑以下量刑，最后报最高法核准。

毛立新还代理了轰动舆论的湖南“临武瓜农案”，湖南临武县城管局工作人员在执法过程中，与瓜农邓正加发生争执冲突，邓正加死亡。一时间，“秤砣砸人”等不实的网传消息，将几名城管推入风暴眼中。

作为城管廖卫昌的辩护律师，毛立新是二审时才介入的。为了澄清“城管打死人”的传言，在开庭前，毛立新聘请法医专家，就死因问题出具了辅助人意见，开庭时也申请了七八位证人出庭。无奈社会舆论压力之下，法院维持了一审判决。

此后，因为专业和尽责，慕名而来，找毛立新的代理案件就多了起来。

04

为刘汉辩护

毛立新律师执业生涯中，刘汉涉黑应该算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时，刘汉涉黑案被冠以“十八大以来最大涉黑案”称号，因牵动整个四川官场甚至波及北京，刘汉案举国关注。

毛立新介入刘汉案是在二审的时候，找一名法律学者介入辩护是刘汉自己提出来的，他想要一个学者在法律上来为自己辩驳。刘汉的辩护律师张青松便邀请毛立新参与协助。

上千本案卷，留给毛立新前期准备的时间只有一个多月。他把一审十几天的庭审笔录过了一遍，基本上做到对控方指控的十几个罪名了然于胸。

因为由于案情复杂，涉及人数非常多，一审分成了七个案件分别审理。毛立新从别的被告人辩护律师处了解到，很多被告人在侦查阶段对刘汉不利的供述，在法庭上改变了。

在庭前会议上，毛立新第一个发言：“审判长，之前我们申请调取其他六份庭审笔录，是否做出决定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申请你回避；如果合议庭不同意，我就申请合议庭回避；如果是审委会决定的，我就申请审委会回避……其他同案被告人的当庭供述和辩解，我是要作为证据来使用的。”

他需要了解其他几个案件的庭审情况，并且把相关庭审笔录作为证据来使用，据此构建一个新的证据体系。“因为完全按照控方的证据体系走的话，作为律师是在侦查卷中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毛立新说。

经过毛立新的据理力争，最终法院同意复制其他六个庭的庭审笔录取，毛立新说，这对二审中论证刘汉是不是黑社会老大或者在某一起案件中有没有责任，非常关键。

控方收集的证据，把刘汉描绘成为一个魔鬼式的人物。而辩护律师收集了刘汉前妻、下属、随从等人的证言，一方面对相关事实进行了证明，对刘汉企业经营状况做了正面描述，另一方面也对刘汉个人做了正面评价。

毛立新说——

“

靠这几个证言虽然起不到扭转局面的作用，但是作为律师应该考虑被告人的心理需求，维护他的尊严感。我知道改变一审判决结果很难，但是我们一方面不放弃努力，另一方面也要维护被告人人格尊严。

毛立新用“暗无天日”形容这个庭审的劳动强度。庭审用时五天半，他每天只睡两个多小时。每天晚上，他要总结当天的庭审，准备第二天的庭审内容，基本都是工作到凌晨，稍微睡一会儿再起来工作，几万字的辩护词也是边开庭边形成的。

在发表辩护词的时候，毛立新一人说了大半个上午。辩护词发表完，一同参加庭审的张青松说：“这才是博士的水平。”

在毛立新的印象中，刘汉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最后一次庭审结束后，毛立新和张青松到临时羁押室去见刘汉，刘汉很客气地站起来说：“你们两位律师辛苦了，谢谢你们。”刘汉对两位律师的二审工作，以及二审期间做的调查取证、证据体系方面工作都很满意，觉得律师们尽力了，替他说了话，他也很欣慰。

刘汉案，毛立新一直跟到死刑复合阶段，一直到最后也没有放弃努力，还在核实一些检举立功等问题。毛立新也是刘汉被执行死刑之前最后一个见他的律师。他至今还记得，2014年中秋后去会见时，刘汉当面吟了一首诗——

“

中秋已过月残凄，年未半百人鬼替。人间正道乃沧桑，阴曹地府说法理。

死刑案件辩护，是绝处求生，“求其生而不得，则死者与我皆无恨也”。他说：“我们作为律师，只能说履行了辩护职责，尽了自己的本分。”

05

执掌律所

深厚的专业功底和丰富的成功经验，也让毛立新获得了律所同仁们的认可。

2017年开年之时，经过民主选举，毛立新律师接任尚权律师事务所主任，开启了他的专职律师生涯。

2020年初，毛立新获得连任。

如今，尚权所已在深圳、厦门、合肥、西宁等地开设了分所。毛立新还在中国政法大学、北京师范大学、西北政法大学、安徽大学等多所知名高校担任兼职教授或兼职硕士生导师，继续教书育人。同时他还是北京律协刑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权益保障委员会委员，北京东城区律协业务指导与继续教育委员会主任，中国法学会案例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

毛立新谈到，尚权的发展目标，是打造一家具有广泛影响力和美誉度的高端精品刑事专业所。同时，尚权所的定位是“四位一体”，它不仅仅是一家专业的刑事律师事务所，还要成为一家刑事辩护的学校、一个刑事法律学术研究平台、一个公益性的刑事法律援助机构。

除了承接大量在社会上有影响的大案、要案，每年10月举办的“尚权刑辩论坛”，被媒体喻为“刑辩界的高端盛筵”、被业界喻为“刑事辩护的风向标”，论坛广邀知名刑事法学专家和刑事律师，立法和司法机关业务专家，多角度解读刑事辩护现状、审视刑事辩护实践、探讨刑辩理论和立法问题，助推刑事法治前行。

“蒙冤者援助计划”之外，尚权所还办理大量刑事法律援助案件，尤其是致力于死刑复核案件的法律援助辩护。2007年最高人民法院收回死刑复核权以来，尚权所联合中国政法大学等高校，连续开展了多期 “死刑复核案件律师辩护实证研究项目”，免费代理死刑复核案件数十起，研究报告受到了最高立法、司法机关的重视。2021年3月，尚权所又启动了“死刑复核案件法律援助辩护公益项目”，继续为死刑复核案件提供免费法律援助辩护。

尚权所持续多年举办“刑事辩护技能交流培训活动”，为西部欠发达地区无偿培训刑辩律师。2013—2016年，开展了为期三年的“青年刑辩律师培训”项目。2014年启动“尚权刑事辩护技能公益培训”活动，在全国各地举办了一系列百人规模以上的大型系列培训活动。2020年开办尚权刑辩学院“云课堂”，目前注册用户数超过11万，访问量达200余万人次。

因为刘汉等涉黑案件专业辩护的知名度，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以及常态化以来，毛立新也承接了多起重大涉黑案件，比如海南建省以来最大涉黑案黄鸿发案、兰州“2·12”特大套路贷案等，多起案件在毛立新的辩护下，成功“脱黑”。

毛立新说——

“

每一场辩护都是绝处求生，从劣势中寻找机会，寻找突破，这就是刑辩律师的日常工作。

回望人生，十年刑侦、十年学术，皆是在为刑辩磨剑，三十年磨砺铸就今日锋芒。毛立新寄语青年律师，不要太着急，成功没有捷径，唯有长期坚持；不要太功利，律师所提供的法律服务都具有公共属性，需要倡导一种为公共利益服务的精神；不要太狭隘，要有国际视野、行业意识、公益情怀，不忘法律人的初心。